2014年8月21日星期四

蘇賡哲:「手機鴉片」時代

8月14日多倫多明報     
    當「水壺式」的大哥大手提電話流行時,朋友來商議投資甚麼行業比較有前途。我提議他搞手提電話經銷。他搖頭說,這個行業已是「水尾」。 當然他錯了。即使在數十年後的今天,我們只看到人人一部手機,看不到「水尾」在哪裡。有些人(包括我自己)還用兩部。曾看到一名的士司機在駕駛座前安置著八九部手機,再加上他們同業電台通話機就近十部,太瘋狂了。 
    有人說,手機令人進入另一個吃鴉片的時代。分別是以前的鴉片吸食者主要是中國等局部國家,現代的手機鴉片則是全球著迷。令人筦爾的照片是2009年奧巴馬總統一家人正襟危坐出席一個活動,2014年同一家人坐在那裡已是人手一機,全都上了手機癮。可以說是上至總統,下至販夫走卒,全都沉溺在手機鴉片中。 
    香港人形容上了手機癮的人是「㗳頭族」,但這名稱可能快要消失,因為將來人人都「㗳頭」,就不成為某種人專稱了。 >年輕朋友約吃飯,以為他是喜歡聆聽我的高論,不料從入座到「埋單」,他一直在玩手機。我只好也拿出平板電腦來寫作。後來其他朋友邀約,就先問明要聊天還是要玩手機,若是後者,便不可忘記帶電腦。最「壯觀」的場面,是宴會一桌十二人互不理睬,人人玩手機。 
    我不玩手機,但也上了「臉書」癮,每日起床後就寢前都要看臉書,最少花一小時。主要看政論,其次看會隨音樂跳舞的比熊狗,或在電視機前看世界杯足球興奮得大吠大跳的狼狗。嚴肅輕鬆互相調劑。準備。彭德懷搞一次百團大戰,日後就被毛清算,批他過早暴露實力。

1 則留言:

匿名 說...

手機只不過是有很多功能的載體,因為Steve Jobs,所以選擇以手機這種形式。以前可能拿著報紙,書本,雜誌,字典,紙筆或者遊戲機,但現在只須拿著手機,確實分不清做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