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拿大的政黨有左右翼之分。這種分別,主要體現在左翼主張大政府小社會,右翼反之。而政府的大小,在其他國家可能是公權力,政府控制力的問題,在加拿大是資源金錢分配問題,也就是重稅高福利或相反的問題。
香港可以說是個很「右」的地區。從港英早期殖民統治時代開始,它的管治精神就是低稅收低福利地區,草根階層基本上不負擔直接稅,但也不可能享有諸如老人退休保障等福利。後來人權觀念漸受重視,貧困階層承逐步享有比較安定的「綜援」等救濟。
中國大陸是集權國家,政府其大無比,它代表共黨掌握一切資源之外,和加拿大、香港最大的分別,還在於以政冶原因扼殺民間力量、扼殺非政府、非黨控制的民間社群的存在。
中國大陸是集權國家,政府其大無比,它代表共黨掌握一切資源之外,和加拿大、香港最大的分別,還在於以政冶原因扼殺民間力量、扼殺非政府、非黨控制的民間社群的存在。
中國學者許紀霖以「非典疫症」為例說明這種分別。當年非典在多倫多和香港都是疫情災區,但這兩個地方平民都有良好表現。民間群體組織了很多人出來做義務工作,防止疫情擴散、對前線醫生護士表達關心,作道義上支援。他說,同樣是非典災區的中國內地沒有這種感人場面,什麼都靠政府去做,受傳染的病者得不到社群安慰支援,只能感嘆世態炎涼。
對比之下,許教授說:「民主社會之所以可愛、有人情味,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有民間社群。」中國大陸沒有民間社群,在疫症中就留下很多遺憾。他還進一步解釋,在中國歷史傳統中,也有家庭、宗族、會館這樣的社群,因為都是自然血緣或地緣團體,在低封閉社會尚可發揮功能,一旦進入高流動社會,就會出問題。因為中國傳統社群中的人情原則,只是發生在社群內部熟人之間,換了在陌生人中,不要說人情,連起碼的交易誠信都可以不遵守。
許教授說的,是比較受忽視的一種共產黨禍害。不過我要補充指出,中共扼殺民間社群之外,當今中西文化一大分別是中國人奉行恩的文化;西方奉行義的文化。恩要熟人才有機會去報答,義則是「做應該做的事」,和人的陌生或熟悉無關。
2011/8/12大紀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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